校友掠影：牛文文，EMBA2期校友，《创业家》杂志社社长。近日，牛文文校友参加长江MBA青年领袖论坛，与MBA校友们共同分享了自己在长江学习之后的创业故事，以下是演讲实录。

        我是长江商学院EMBA第二期学员，2003-2005年期间在学。我之前是《中国企业家》杂志总编，编了10年杂志，跟企业家们比较熟悉，一直想做点事，一直没有勇气，在上长江这两年的时间里思考了一些问题。毕业不久，就创办了现在的《创业家》杂志。《创业家》杂志关注年轻一代的创业者和创业家，为他们提供帮助。长江是中国商业最活跃的商学院，MBA又意味着未来，谁要不跟未来在一起，谁就吃亏了，我一定要到这儿说这两句话。

        今天，我要讲两件事：第一是中国商业的巨大变革，移动商业时代的来临让巨头们感到害怕，让小人物察觉到有机会；第二是新一代创业家的成长模式。

        老俞慌了

        我最近听说MBA同学未来的职业选择多是咨询、金融和创业，不知道在座有多少是长江MBA的学员，大家未来的职业想象是什么？在座的各位毕业以后准备创业的有没有？或者有意向加入创业公司的人有没有？

        最近一段注意到我们大家心目中的本土商业领袖，那些成功的样板都慌了，人人都慌了。前两天开五周年年会和黑马大会的决赛，俞敏洪老师来到现场，他说刚刚办完新东方20周年的庆典，五六千人都很高兴很振奋，只有他一个人很恐惧，当天晚上就带着高管到郊区封闭讨论新东方的未来。在会上，他演讲的核心内容是宁可死在改革的路上，也不要死在成功的基因里。他说现在新东方面临很大的挑战，原先有很多人认为互联网就是互联网，我们就是我们，他说BAT这三个大公司的创始人都是他的朋友，现在这三个大公司都开了教育频道，他面临很大的挑战。

        我给他讲真正挑战新东方的不是BAT这样的互联网巨头，实际上是刚刚上市的互联网公司，有一天是这些公司会变成一个巨大的颠覆者。现在商业颠覆的速度跟硅谷一样快，过去中国的企业成长慢被颠覆地也慢，硅谷是五年一代，五年会被颠覆一下，中国现在也是这样。俞敏洪做新东方是30亿美金的市值，但是刚刚在我们年会上发十大创业家奖的两位嘉宾，一位是去哪儿的创始人，一位是58同城的创始人，这两个公司刚刚上市都超过了新东方，并且都超过了搜狐，以我对这两家公司的了解，他们只能向上，不太可能过早的进入一个顶峰甚至衰落，这就是中国的商业。刚刚登陆中国资本市场的这两家公司很年轻，都是2005、2006年创办的。

        五年前，小人物害怕大人物是商业主轴

        五年后的今天，颠覆者无处不在

        中国的商业迭代非常快，导致巨头们没有安全感。以前我们说中国的创业和商业最没有安全感的是有创意、有技术的年轻人，一个小公司刚出来，如果刚做到上升，不幸被BAT看到了，立即会挖你的人，打垮你，基本在过去都是这样，五年前中国商业的主轴是小人物害怕大人物，现在是巨头非常恐惧在自己看不到的地方突然出现自己看不到的颠覆者。马云是一个很沉稳的人，他说拿着望远镜也看不到对手，但是他现在很着急，他发动大家去南极打企鹅，这个话听的很怪，阿里要打到腾讯的老家去。腾讯的马化腾怎么讲呢，如果没有微信这个产品，他都不敢想象。这句话翻译成另外一个意思，如果我有了微信，你们可以想像。我今天把这个话放在这里，如果阿里巴巴明年不能上市，那么他的1000亿美金的预期市值一定会打折，而腾讯这样的公司一定会冲到2000亿美金的市值，这就是很大的变化。

        不只是阿里害怕腾讯，像联想这样的公司，柳总从来都是讲管理，不讲模式的，最近也在讲如何学会在社交关系里做销售，这是一个很大的变革。据《中国企业家》杂志显示，从1999年开始富的企业家现在都已到千亿级，千亿级的公司充满着恐惧。马云和王健林打赌说，未来是我的，线下的房地产会被电商打败。他们俩的打赌还没有终止，但我也相信王健林会面临很大的压力。但是你想不到马云面临马化腾很大的压力。为什么巨头如此恐惧？

        巨头在怕神马？

        今天搜狐的市值已经低到不可想象了，越便宜越没人买，因为手里没有未来的船票，这个船票就是移动互联网。这个事情我们可以举所有身边认识的EMBA的大师兄，CEO的大师兄，所有长江培训出来这一代又一代人，只要规模过了100亿，人人充满恐惧和敬畏之心，如果今天不去了解移动互联网，如果你不掌握电商，不掌握投资和小公司结合的工具，未来就很可怕。

        我是2008年办的杂志，我认为从2008年到2013年这五年当中，中国的商业和创业发生了硅谷式的变化。中国的创业过去是有资源、有土豪精神、有政商关系、有奋斗精神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就不一样，这五年明显跟硅谷一模一样，有很多创始人不再是百分之百的拥有这个公司。去哪儿的庄辰超，百度有他62%的控股权，有很多人不是非常在意这个公司是不是我百分之百所有，甚至也不把这个当做人生的终极目标。庄辰超是好几个公司的联合创始人，我相信他以后也会不断地创业，这种连环创业，从创业者变成LP，变成投资人，这种连环身份的转化，在中国过去五年彻底完成了，你都举不出来一个。我们认识的大师兄，没有基金，没做过投资的，所有的商业巨贾，乃至在路上的这些企业家基本上都在想着跟未来结合，在未来结合的最好方式是做一个基金，去找年轻一代的创业者给他天使投资，或者做一个VC。

        《创业家》的黑马大赛做了三年，每年有3000多个创业者在我们这儿诞生，一年大概要走15、16个城市，三年通过黑马投资平台投下去112亿人民币。为什么那么多企业家都转身来到了创业这个平台上，为什么华为的任正飞，任总特意给我们开了一个黑马特训营？巨头都认为未来在年轻人手上，而我又没办法回到年轻，那么最好的方式是我做基金做投资跟未来在一起，买未来，不被未来颠覆掉，人人如此。

        有很多企业家个人有两到三个基金，用投资把大和小连接起来，这些事是硅谷和美国精神。美国为什么说五年颠覆一代，大公司还不死呢？像诺基亚的公司有问题了，可是大部分美国的大公司都是百年公司，都没有死。我认为核心是美国资本市场发明了一个工具，当商业创新和技术创新发生的时候，小公司会被大公司收购和投资，非常频繁的专利和基于专利技术及团队的收购，甚至没有上市就开始收购小公司，大和小通过投资和被收购联系起来，这是美国商业保持活力的秘诀。

    中国过去五年以前是没有这个秘诀的。五年前柳总没有做投资之前，联想是一个产业集团，但是今天联想控股所有的产业来自于投资。联想集团做一个PC集团上市之后，联想控股在未来三年会上市，而联想控股所有的产业来自于投资。从天使到VC到PE，这就是商业的未来。大公司和小公司之间会由投资打通。大和小之间最大的区别，最大的联系人就是技术革命。我们很多原先对小公司比较冷漠的大企业家，现在弯下了腰，我在中国企业家的时候土豪朋友还是很多，打个电话求见一下是有可能的。

        什么叫"和未来来一起"？未来在哪里？

        做《创业家》有一段非常煎熬的时间，我从2008年到2010年几乎是埋头自己做，也没有大佬的关注，因为地扎得太深了，如果跟刚刚创业的那些人在一起，跟百亿、千亿级的公司有什么关系呢？但是短短的五年时间，大概从2011年开始，就是因为创业板开了这是第一个趋势，第二是天使元年，第三是电商打醒了所有制造业的大佬。第四是移动互联网，2012年、2013年爆发。这几个趋势让大佬坐不住了。

        《创业家》杂志年会开了三天三夜，有5000多位创业者到场，大家当评委，当导师，我们甚至请了百度来讲如何战略收购，我们请京东开了频道，创业者做这种硬件，尽管还不成型，但是你给我一个特殊的专区，让这些软硬结合的产品能够被消费者所试用。像京东、百度这样的大公司都愿意跟小黑马在一起，在我们的黑马平台上出现这样的奇迹就没有办法了。像酒仙网以前是卖酒的，在2009年和2010年的时候下决心说，怎么做到100亿？要么做一个酒厂，来不及了；要么做一个电商，他是一个土鳖，完全不知道怎么做电商。他们从太原来到北京亦庄租了一栋三层小楼，一楼做展示，二楼做办公室，三楼做宿舍，所有从山西带来的人都在那里，今年大概是30多亿到40亿的销售，三年都有利润，为什么？这是因为巨头酒商在过去三年里传统渠道的衰落，酒的冬天迎来了渠道的春天，酒仙网成为茅台、五粮液这些巨头公司的宠儿，大家都不懂电商，但是跟酒仙在一起感觉比较踏实，就这么一点心理暗示导致了酒仙网的崛起。不出意外酒仙网明年就会上市，创业3-4年，一个不懂电商的卖酒人，做出中国第一电商品牌，这就是传统和现代的衔接。

        还有触控"捕鱼达人"游戏创办人陈昊芝，三年前，我们办黑马营第一期的时候，他还没有注册这个公司。当时他很迷茫，来找我说：牛哥，你说我行吗？我说你行，其实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是这哥们很快就注册了这个公司，2010年底注册的公司，现在一个月的收入1亿人民币，不出意外，明年二季度就上市了，奇迹一个在移动互联网，一个在电商，这样的人比比皆是。

        当商业发生技术导致的革命的时候，就是年轻人的机会。我们做安全的，做互联网安全的小黑马，中国小黑客级的小黑马，都是80后的人，三个在我们黑马营，有一个刚融完资，1个亿人民币，我都不知道他用那么多钱干什么。就是这样，小黑客，公司都没有几个人，不会管理公司，就是未来。整个中国最大的变化，我归结一下中国最大的变化在哪儿？所有你能想象的产业在未来十年一定会被移动互联网以及电商给替代。这是一个大的变革，我经常给我们年纪过了五六十岁的长辈和大哥说，如果你现在不创业，也不做别的，就买股票，买腾讯、360这个公司，保证你退休的时候不用靠养老金。

        这一次三中全会之前，政治局总书记带队去中关村看，自贸区都没去，去中关村不止一次，核心是了解我们在移动互联网上的大数据对中国经济的拉动到底有多大。未来到底是什么样，为什么小米三年超过了联想，有100亿美金的市值，每年有二三十亿人民币的利润，这是不可想象的。我不知道诸位是不是有跟我一样跳动的感觉。我昨天跟一些企业家交流的时候，不知道我讲得对不对，大家在MBA学习一定要捕捉，今天中国所发生的移动互联网，互动商业革命。美国都没有这么快的，因为美国的商业环境非常好，商业链条非常完善，颠覆不是那么强。

        在中国所有的商业链条不完善，整个金融也都害怕支付，现在卖保险、卖基金的都在网上，很快。将来基金产业可能就不存在了，这是多快的事，所有的支付都完全互联网化。我相信中小银行未来面临很大的挑战，明年是4G大爆发的时候，中国的4G慢一点，你去韩国、日本看看，什么叫商业？所有的东西都在手机上，都在移动智能终端上，你去韩国看看，手机看电视，可以想像明年是电视台末日的开始。这个变化都是因为技术，而技术变革变成商业变革最关键的两年，如果大家没感觉，会错失太多的东西。现在去某家巨头工作绝对错。你现在考公务员绝对是错，因为现在是什么时代？现在就是普京的时代，就是官不聊生的日子快要开始了，你现在去考公务员，人家偷驴，你去拔橛子，所以把你给关起来了，现在考公务员是傻的。现在去大公司是傻的，千万不要去那种已经七上八下的大公司，现在尽快加入像YY、去哪儿，58同城，创业家这样的公司，这样机会就是大把大把的。这五年左右商业的格局不一样了，你看这个颠覆性。

        再给你们讲一下，当长虹、海信、海尔都抱怨国美和苏宁侵占他们利润的时候，所有的家电公司向中央和国务院打报告说，国美和苏宁把我们的利润都吃掉了。的确是，苏宁的利润是所有家电公司A股上市公司的总和，那是多么美妙的日子，那个日子太好过了，才几年，现在苏宁线上不赚钱，线下也不赚钱，全是亏的，店有那么多全是负资产。线上也不赚钱，京东在后面把它给截断了，京东正高兴呢，阿里正高兴呢，微信在后面，为什么阿里这么着急屏蔽微信，假设马云的动作再慢一点，如果微信到了6.0、8.0版本，或者某一天腾讯像对待搜狗一样买了哪个大电商，那么可能腾讯就是最大的电子商务公司，而不是阿里，阿里最牛的就是支付加电商，而支付和电商，微信都可以做得非常漂亮，这个迭代快不快。我不是吓唬大家，我是真心感觉到了恐惧以及变革的决心。像俞敏洪校长讲话从来都是充满激情的，那天在我们那儿讲了半个小时，坚决地变，哪怕我的公司死在我前面，创始人看着自己的公司死掉也要变。当下面要颁奖的时候，他的话是什么呢?你们真是厉害，你们的市值已经超过我了。

        如果你们要加盟教育千万不要加盟传统教育，互联网在线教育就在变化的前夕，每一个行业都在发生这样的事情：金融服务、教育培训、文化创意。4G来了之后是一个春天，4G来了之后，未来是不可想象的。未来的年轻人，如果大家记住我今天讲的话，2013年是中国技术驱动下的商业变革最重要的一年，从今年开始的未来五年里，中国的商业格局会发生很大的变化，这个变化当中要找到我们的位置。

        我再讲一个人，王子文，原先做宝马会的，五年前，她觉得做电影挺好的，然后找大佬融了一些钱，创办了新丽传媒，最近两三年大家看到的好电影、好电视剧，都是她背后投资、制片的。前不久光线的王长田买了它，拿到了5个亿的现金，当然没有把公司都卖掉，我说王总你厉害，你打败中国所有的演员、导演和娱乐人士，就因为你创业了，创办了一个公司，并且创对了。

        我就讲一个马、一个骆驼，这张表我常讲的，真正可以学习的第一代企业家是这些。这一代人的特点很明显，他们有较好的教育背景，真正的创业模式，并且在创办一个企业的同时也创造了一个行业。他们有商业模式，一开始就有了VC投资，高速成长十年以内基本都在海外上市，并且成为富豪。这一代人是真正意义上我们可学习的，因为他们教育背景非常好，我们教育背景也非常好。他们有商业模式，我们也有，他们能拿到VC，我们也能拿到。

        骆驼，刚才讲的是马，马是仰望星空，天上这一片云彩是我的，马云说电子商务美国人没有做好，我来做。骆驼是创业板这一代，王宁、蒲忠杰、刘金成、陈邦等等，他们是土鳖，工程师出身，创二代，这就是现在我们本土的"骆驼"，现在"骆驼"比马多。

        其实他们是一代人，大家误以为是两代人，尤其是马云投资了王中军的华谊兄弟上市成功，完全是帮助和孵化的关系。但是这是一个误解，马云和王中军是一年创业的，为什么？就是因为一批人在创造一个新行业，一批人在小市场往大做。纳斯达克这一批人从开始到上市花了5.06年的时间，创业板这一批人平均是10.5年，差5年时间就会出现心理暗示。这就是路径的选择。

        新一代创业家的成长模式

        今天给大家交流的成长模式，在中国现在做企业创业其实有两种成长模式，我们叫天和地，天派和地派。我们黑马叫"天地会"，本质上也是美国模式和德国模式的区别。上面是长江给的，下面是我自己琢磨的。

        这是我在中国企业家时期画的五角星，你把相关利益方哪一方看得最重，决定你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一个创业的人有一个想法去找人拿钱，找一批兄弟给自己干，有客户和竞争关系，脱离不了政府和社区。这是决定你的一切。我们再往回看这个区别核心是把谁看得最重。在这边天派，始终是股东下的蛋，这边地派是客户下的蛋，本质上来讲这帮人一开始是靠VC，甚至上市的时候都没有利润，收入也非常少。这些人的心是什么样的，这帮人从创业开始就想活着就好，要看重盈利能力，顾客至上，要活就要把东西卖给客户，这帮人始终是顾客第一，另帮人始终是股东第一。马云现在讲团队第一，客户第一，他去美国讲把客户和员工放在股东前面，华尔街的一些CEO下来跟他握手说你真敢讲。现在阿里巴巴上市合伙人制在香港和美国都有一些争议，核心是因为阿里巴巴它的模式是天派，但是做的事，融资能力很强是第一竞争力，以上市为目的，梦幻团队，全员持股，巨额的市场费用，不怕亏损、快速扩张，六年上市，不上市就死亡。天派的人不怕死，我们很多传统的，我就不能理解你怎么敢这么花钱呢，但是把股东的钱变成收入，大概是三年到五年，再变成2000万的利润又得三到五年，就是15年才能转一圈。你慢慢活着，但是这帮人不怕，有钱立即花掉，把融资当做利润花。这就是原先骂他们，你们这帮人把我的钱当利润花，这对，不怪人家，你们突然之间投电商、团购，给人家一堆钱，有100家投资做电商，谁烧钱快谁就赢了，不花钱不是傻子吗？快速花钱快速占据市场利益，这是VC养育的商业价值观，不能怪那些人。但是两年之后、三年之后剩下的人没钱了，等排第三的人，你会骂股东说，不是你让我花钱的吗，现在怎么不给了呢，因为你不是第一。VC是盲目的人，是制造台风的人。所谓的风投是疯子投以及风口投，不是风险投，因为他们是代理人，这边是LP的钱，这边是创业者的钱，他们是拿别人的钱赚自己钱的人。如果大家都决定投移动互联网，谁也没错，即便投错了，我没有责任，如果大家都说这个不好，你投了，就是你的风险。所以VC本质上是一群代理人，代理人一般是扎堆做事的，这就是台风的来头，什么是"站在风口的猪"？因为VC和资本市场是看着风来的。

        VC和资本市场是看着风来的，头两年有人做农村小额信贷的生意，苦得不得了。现在说给你一个机会，给你留几个份额，感谢你三年前报导我，关心我，现在给你一个小机会投一点，我都呆了。每个做互联网金融的人都现在被吹的，后面就是台风吹过来，这都是那些VC，感谢你们这些VC。怕的是像张兰这样做餐饮的，做的很好，她很清楚告诉我不需要钱，利润很好。结果被忽悠，拿了一大笔钱，拼命得开店，开店不赚钱，餐饮业整体回报不是那么高，最重要上市很难，跟VC反目，骂管什么用，VC说你快死了，如果不死也不活也出不来，已经过了5+2的时间了，现在张兰很委屈说话，我不是活的挺好吗，你迟早有回报的。这是两种价值观。VC给你五年必须上市，上市再两年退出，要么就是五年死了算了，或者卖了算了。你也不卖，也不死，这就悲剧了。如果你是这样的人千万别学我敢花钱，给了就花，死了就算了。再来，现在中关村都是这种人，只要敢给就敢花，谁也不会怪谁的，除非你道德上不对，直接把人家股东的钱洗到自己的公司去了。但是你做了正确的事，只不过是死了，VC不会怪这个。我头两年看了很著名的花钱大王还融到一大笔钱。你是不是这样的人，你是俞敏洪还是李洋，这个是心是狂野的心，这个是闷骚的心。在任总的心目中VC就是坏人，慢慢做就可以了，为什么这样。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人。百年老店活着就好，这边是做六年就好，这边盈利能力很重要，全是亲朋好友在里面，人民币结构既有需求，营销至上，稳健经营，注重渠道，10年成气候，要上市也是被PE推上去的。百年老店，五年一轮回，天派和地派，不是说做传统产业都这样，现在不这样了，看你心是长的什么心。所有我们认为是传统的都变成这样了，看你自己的心问你自己是狂野的还是闷骚的。马云本来是这样的人，但是他要做102年，要做102年就要自己控制公司，但是要控制公司就要合伙人，人家就不干。伟大的人就是把看似矛盾的东西统一起来。明明把40%的股权给了人家，还要自己说了算，明明是互联网公司还要做102年，错配了就要被所有的人骂，从神到人到鬼很快的变化。但是他很快会变成神。等到他明年上市的时候，大家都会说马云是对的。如果你是天派的人按地派来做也很牛，如果配不好，就成了激动网，这家视频公司从来不烧钱，很稳健，还有点钱赚。没了。因为视频这个行业只能烧钱，如果不烧钱，慢慢做，这个公司就没了。你的心是什么心，你的行是什么行，开饭馆最好不要找VC。以我的心态来讲，坚决不敢卖煎饼还融资，VC是不砍头的高利贷，你怎么对他们，什么时候能回来。

        为了行业伟大的理想一开始就画大圆，按照最大规模配置资源，一开始10亿也敢要，100亿有敢要，最后一厘米走不远就完蛋了，这种人最大的风险是最后一厘米。今天我们阿里也是最后一厘米，一定要上市，上了就行了，不上就麻烦了。这种人是画同心圆，画一个小圆画齐了，你有100个人，有利润了明年继续来，最后这个同心圆很密、很慢，就像树的年轮一样没有那么快。大部分的中国人都是这种人，变异的也是这种人，不要搞错自己是什么样的人，不要搭错了风口，如果按硅谷规则创一个公司，因为我过去对手机企业太熟悉，雷军生生等到了台风变成了"猪"，你说现在米聊有吗？软件有吗？不太有，但是人家手机就有100亿美金的市值，完全选对了口。那时候雷军说真心是互联网思维来做公司，不是变成互联网，按互联网思维做公司就是这个，现在人人都变成这个。

        最后给大家说一下，我们五年以前所有企业是从产品到营销，所有的公司是有产品去做营销，因为移动互联网和电商突然发现有叫用户的人，有叫关系的粉丝，比如说用友做了30年公司，30亿销售额，大家有30万用户，只有产品和营销，用户跟它没关系。在移动互联网里面没有一个"米粉群"，雷军是有"米粉群"的，所以用友和新东方的麻烦都是这个问题，由产品直接到营销跨越了两个阶段，过去是对的，因为用户是通过电商来找的，电商等于用户，关系等于移动互联网，通过网上卖的东西，别人把所有的资料都给你，并且支付的帐号也给你了，你可以进行大数据来分析，你做了来往以后你有一个粉丝群，可以看到米粉的狂热，跟用户一起开发和成长。